神的話:「耶穌來在人中間作了許多工作,但他只完成了救贖全人類的工作,只是作了人的贖罪祭,並未將人的敗壞性情都脫去。要將人從撒但的權勢之下完全拯救出來,不僅需要耶穌作贖罪祭來擔當人的罪,而且還得需要神作更大的工作將人被撒但敗壞的性情完全脫去。所以在人的罪得著了赦免之後,神又重返肉身帶領人進入新的時代,開始了刑罰審判的工作,這工作將人類帶入了更高的境界。凡是順服在他權下的人將享受更高的真理,得著更大的祝福,真正活在了光中,得著了真理、道路、生命。」
2017年7月12日 星期三
2017年7月11日 星期二
東方閃電| 話在肉身顯現・ 基督起初的發表與見證・第 三 十 八 篇 說 話
在人的經歷當中不曾有我的身影,不曾有我話的引領,所以致使我總是遠遠地避開人,之後,離人而去。我恨惡人類的悖逆,不知是何原因,似乎有生以來我就恨惡人類,但我對人類又頗感同情,因此人對我總是持有兩種態度,因我愛人,我又恨人。在人之中,有誰真體貼到我的愛了?又有誰能體貼到我的恨呢?在我的眼中人都是沒有生氣的死物,似乎是萬物中的泥像一般,因著人的悖逆,所以不時地激起我對人的怒氣。當我生活在人中間之時,人都因我的突然來到而加添了一絲「微笑」,因為人總是在有意識地「尋求」我,似乎我在地之上與人玩耍一般,人總是不把我放在心上,因著人對我的態度,所以我只好從「人」的「單位」中「退休」,但我要申明,雖然我「退休」了,但我的「退休補助金」一文錢不能少,因著我在「人」的「單位」中的「工齡」,所以我仍向人索取我剩餘的工資。雖然人離我而去,但人怎能逃脫我的手心呢?我曾放鬆人到一個地步,讓人盡情地放縱肉體的情慾,所以人才敢放蕩不受約束,足見人並無真實愛我的心,因人都活在肉體當中。難道真實的愛是用肉體換來的嗎?難道我向人索取的只是肉體中的「愛」嗎?若真是如此,那人又有何價值呢?人都是不值錢的賤貨!若不是我的忍耐的「特異功能」,我早就離人而去,與人在一起受人的「氣」,何苦來呢?但我還是忍了下來,我要看看人究竟做的是什麼生意。當我在地上的工作完成之後,我便升到高空,審判萬物的「主人」,這是首要的工作,因我已將人恨惡到一個地步。有誰不恨惡其仇敵呢?有誰不將其仇敵滅絕呢?在天,撒但是我的天敵,在地,人是我的冤家對頭,因著天與地的聯合,所以我將其株連九族,一個不放過。誰叫其抵擋我?誰叫其悖逆我?為什麼人的舊性與人藕斷絲連?為什麼人的肉體總是在人的裡面增多?這都是我審判人的證據,誰敢不屈服於事實面前呢?誰敢說我的審判帶有「感情色彩」?我與人本是不相同的,所以我便離人而去,因我本不屬人類當中的一個。
東方閃電| 全能神的發表《神的作工與人的作工》上集
2017年7月9日 星期日
東方閃電| 話在肉身顯現・ 基督起初的發表與見證・第 三 十 七 篇 說 話
歷代以來,在我所有的工作當中,即在每一步作工當中,都有我合適的作工方式,因著這個原因,才使得我所愛的人越來越純潔,越來越合我使用。但「不幸」的是,因著這個原因,我的作工方式越多,人數越少,這就使人陷入了沉思之中。當然今天這個工作仍不例外,多數人又陷入了沉思之中,所以因著方式的改變,還要有一部分人得退去。可以這樣說,這是我所預定的,但又不是我所作的。從創世到如今,多少人因著工作的方式跌倒,多少人失迷,但我不管人怎麼樣,或認為我是不講情義,或認為我太殘忍,不管人的認識是否對,我先避開不說。咱們先交通點正題,讓所有的人都透亮,免得受苦不知是為什麼,我不讓人當啞巴吃黃連——有苦難言,而是把一切都說清楚,免得人都埋怨我,當到有一天,讓所有的人都能在刑罰中發出真實的讚美,這樣作好嗎?合乎人的要求嗎?
東方閃電| 末世基督的發表《神的作工、神的性情與神自己(三)》第三部分
2017年7月8日 星期六
東方閃電| 話在肉身顯現・ 基督起初的發表與見證・第 三 十 六 篇 說 話
一切都在我手的佈置之下,有誰敢隨意亂做呢?有誰能輕易改動呢?人都在空氣之中飄來飄去,隨著塵埃的遊動而遊動,致使人的臉上都是灰塵,以至於所有人的渾身上下都使人目不忍睹。我在雲中睹物傷情,為什麼充滿生機的人如今變成了這個模樣呢?為什麼人就不知也不覺呢?為什麼人就「放下自己」任污穢沾滿其身呢?人就這樣的不自愛、這樣的不自尊。為什麼人總是迴避我的要求呢?我對人真是慘無人道嗎?真是蠻橫不講理嗎?那為什麼人總是向我投來一絲凶光呢?為什麼人總是恨我呢?難道是我將人帶到絕路上來了嗎?在我的刑罰之中,人不曾發現什麼,因人只是雙手抓住夾在脖頸上的枷鎖,雙眼瞪著我,似乎在注視仇敵一般,在此時,我才覺著人的瘦小身材,所以我說在「試煉」當中不曾有人站立住。人的身量不正是如此這般嗎?難道還需我把「尺碼的數量」告訴人嗎?人的「身長」不過像地上爬行的小蟲,人的「胸圍」不過只有「蛇」的粗細一樣,這並不是我低看人,難道人的身量的確切數目不是此嗎?是我將人「低賤化」了嗎?人都如玩童一樣,甚至有時與動物玩耍,但仍然是很開心的,人又猶如「貓」一般,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。不知是靈的支配,還是天上之神的作用,我對地上之人的奢侈生活頗感厭煩。因為人的「寄生蟲」一般的生活,我對「人生」這兩個字眼又加添幾分「興趣」,使我對「人生」又加添幾分「敬畏」。因為似乎只有人才能創造出有意義的人生,而我卻無能為力,所以我只好隱退「山間」,因為我並不會體察人間之苦,但人卻緊緊地逼著我,無奈!我只好順服人的安排與人一同總結經驗,與人一同經歷人生。在天之上,我曾周遊全城,在天之下,我曾周遊列國,但無人曾發現我,只是在我走動之時聽見我行動之聲。在人的眼中,我來無蹤、去無影,似乎我成了人心中的「無形的偶像」,但人並不以為然,難道所有的這一切不是人口「招出」的事實嗎?到這般時候,有誰不承認自己該受刑罰呢?難道在確鑿的證據面前還「昂首挺胸」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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